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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虞在仙界的时候，没有休息这些细节，这点儿微不足道的威压在仙界也普通的很，没想到在凡间却这么大的威力。
“上仙，我……我不知道啊！什么五庄观，听都没听过，这里是天芒山，我一辈子都没出过天芒山脉的地界儿，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牛洲什么五庄观的。
求上仙饶命啊！”
爆头哭的稀里哗啦的，刚刚那一瞬间，他感觉自己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，太可怕了，太刺激神经了。
“我去！不是吧？连个山沟沟儿都没出去过？乡下孩子，真没见识，还什么牛洲……无语了！”
李虞捂住额头，感觉自己找个本地向导的决定可能就是个错误。
“那有谁知道吗？”
李虞只好换个问题，直接找个可能性大的，少些麻烦。
“不……不知道，我们这儿一带的妖族基本上都没出过山，这里太穷，也几乎没人来。要说最有见识的，估计就是牛芒了。”
爆头虽然还是胆颤心惊的很，但好歹可以完整的说出话来了，不再是磕磕绊绊的。
“牛芒？什么鬼？”
李虞差点儿听成流氓，下意识的问了一句。
“不是鬼，是妖！我们这儿叫天芒山，实力最强的大妖是个牛精，就叫牛芒。呵呵，不是鬼！”
爆头尴尬的一笑，真是觉得后背凉凉的，自己这条小命儿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。